写到不许私闯此后山呢?”
“强词夺理!”朱志章有些发怒,“这么说,伏直公子的家也是可以随意乱闯的吗?”
“这位朱道长是要将仙家之昆仑与在下之陋舍相提并论吗?在下有自知之明,不敢多言。昆仑仙山自古以来,都是我们习武之人敬仰之地。五年才开山迎客一次,机会难得,自然就想着到处去逛一逛,瞻仰一下巍峨的雪山,这不是正在情理之中吗?”
朱志章厉声道:“昆仑重地岂是尔等顽劣之徒随意践踏之所?”
伏直公子冷笑一声:“敢问朱道长,谁是顽劣之徒,又践踏何地?有何证据?若是空口无凭,恶意诬告,恐有失仙人风范。”
朱志章被兑的目瞪口呆,他总不能当着众位长者的面说这名满天下的伏直公子是顽劣之徒,而那有去无回的死亡之谷是昆仑重地吧。
他只能勉强接道:“你们乱闯诛仙阵,那可是有告示的。”
“诛仙阵,闲人勿进,后果自付。这个告示写的很清楚,我们进了,也付了后果,那便是云榜再提一名,不知玉清真人可否做个见证。”
“呃。。”一向仙风道骨、泰然自若的玉清真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伏直公子拖下水,只能讪讪说道:“伏直公子所言非虚,确有此事。云开掌门,你看他们也没惹出什么乱子,又没有去我们昆仑的宝器殿,这也没什么,就这么算了吧。”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云开道人说道:“玉清师弟,此言差矣,我巍峨昆仑乃仙家圣地,后山为师弟掌管,虽有四圣剑立诛仙阵守护,却被人连连破解,才得以发生今日之事。不知玉清师弟可有不安?”
果然是冲着那四把剑,玉清真人摸摸胡子并不接话,这诛仙阵可是老祖设在那的,规矩也是老祖定的,他并无疏漏。
原来诛仙阵威力巨大,如果没有云端会,设立专门的路径登断崖,很难有人能在仙人桥上比武切磋。今年由于并非平年,便将仙人桥切磋取消了。没想到还是有人破阵过桥,且非云端会上成名的英雄。
说起云端会,这届可以说是历届最差,不但仙人桥取消,来人也是良莠不齐,乌合之众居多,云开道人一直不痛快。更令他这掌门师兄窝火的是竟然有人闯入了死亡之谷,还全员回归,除了趁机敲打一下他这师弟外,自然要详细了解一下。所以玉清真人只好摸摸胡子微笑处之,让他出气,不多解释。
这时就听到朱志章继续说道:“伏直公子在云端会一战成名,这次为何不去云端争雄,反而去去了无人烟的死亡之谷意欲何为呢?难道是对传闻中玉珠峰上的赤烈胆感兴趣?”
伏直公子半真半假的答道:“不知朱道长所说赤烈胆为何物?道长可有见过,在下倒是想见识一番。”
朱志章急不择言,“赤烈胆只是传说之物,我岂会得知?”
伏直公子忍俊不禁:“朱道长可难到在下了。在下该如何回答您的问题呢?”
朱志章嘴角直抽,最后拿出杀手锏问道:“伏直公子为何一直怀抱一女子,岂为君子所为?难道不怕世人笑话伤风败俗有失体面吗?”
“这女子对在下有救命之恩,现在行走不利,自是感恩回报。我们一行人连日赶路,尚未得以喘息,更没有来得及整理换洗,便依朱道长之言来到大殿,岂为昆仑待客之道?难道不怕被世人诟病咄咄逼人以多欺少吗?”
“嘿嘿嘿。。”威严的紫霄宫突然传来少女偷笑的声音,凝重对峙的场面突然尴尬不已,众人都不禁看向叶凡。
她其实早就醒了,就是贪恋在周云翊身上不愿下来。她家企鹅一口一个猪道长,还把他兑的一愣一愣的如同智障,简直要憋出内伤了,她就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醒了?”伏直公子一改先前强硬的语气,温柔说道。
“嗯,嘿嘿,我下来吧。免得有人吹毛求疵、没事找事,故意离间你跟昆仑的关系。”
“你。。”朱志章哪受过这么大的气,但是再说就真成生事之人了。
云开道人突然说道:“这位姑娘,天庭饱满,五官清晰,面色红润,璞玉浑金,似是有过惊天奇遇,非世间常人。若是修仙论道,可乘天下之大利,得大道之自然;若是沉醉红尘,恐经世间之疾苦,坠痛苦之深渊。规劝姑娘早日通灵归隐,以免万劫不复。”
叶凡对这种话已经不知听了多少遍,这些老头都没事干吗?天天劝她出家当尼姑,真是要多讨厌有多讨厌,比那无心老道还烦人。心里虽这么想,话当然不能这么说,于是半痴半傻的答道:“多谢老神仙指教,只可惜我这人就是爱凑凑热闹,到处溜达。还有敢问老神仙修仙论道有烤肉好吃吗?还是有我哥哥好看?”
“冥顽不灵,执迷不悟,白得一身灵肉,修的俗物皮囊,可笑可悲可叹。”
云开道人说完,朱志章得意狞笑,就像是丑媳妇熬成婆,得势便嚣张,“还是师尊一语中的,这俩人真是没羞没臊,不知羞耻。”
伏直公子刚要说话,被叶凡拽住衣角。只听她低声说道:“不必呈口舌之快,离开要紧。”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发声:“是你?”
叶凡看向说话人,原来是宋灵儿。她旁边站着的千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