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答谢,日后若是有用到之处,可去京都找在下。你们快去给阁下牵匹马。”
“幸会幸会。”叶凡拜谢,心想还是萧大公子有教养有文化,但是骑马就算了。
“萧公子客气了,在下不喜骑马,就此告辞了”。叶凡说罢就要走。
萧寒见这丫头话还没说清就要溜,急道:“哎,你就没什么跟我说的吗?”
叶凡歪头看他:“说什么?”
“你。。。”萧寒竟然无言以对,他想问什么来着。。。
叶凡看机不可失,怕萧家反悔,赶紧反方向开溜。
萧寒这才想起来,他自己竟对她一无所知。她照顾了他几天几夜,难道只是为了那一百两吗?
叶凡回到三不问已经入夜,正要去看王氏,被鲁先生一把抓住。“你这个丫头,又死哪去了?也不打声招呼,平时没影就算了,现在。。。”
叶凡不待他说完,变戏法一样,手腕一翻:“先生,你看”,只见一块巴掌大的鹿茸出现在鲁先生面前。鲁先生眼睛一亮,顾不上再责问叶凡,就去检查药材。
“先生,王氏怎样了?”叶凡一边问,一边又拿出一块儿在鲁先生眼前晃,原来叶凡为了携带方便已经将其简单分解了。
鲁先生的眼睛跟着鹿茸走,不忘回答:“还凑合吧,烧了几天控制住了,但是身子差得很,你这药来的及时”。这老头眼睛还盯着大包,叶凡也就不再逗他,交出来剩下的药材,说道:
“那就有劳先生了”。
“小凡凡,你可回来了”。
郑文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瞅见鲁先生手里的鹿茸,既欣喜又感动,眼泪汪汪道:“这几天你去帮我找这个了!?你这个家伙,为什么不告诉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叶凡看着这个郑三形容憔悴,眼圈漆黑,不禁安慰道:“不知道说什么就别说了,赶紧配药去吧,我去看看伯母”。
她检查了王氏,伤口愈合良好,没有感染。说实话,叶凡对此已经习以为常,这边的人很少会发生感染。想起前世的超级细菌,她也只能呵呵了。
秋狄后三不问自然相安无事,李铁匠一家在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当朝左相却锒铛入狱,南越王子受惊大病不起,萧二公子下落不明。整个京都乱成了一锅粥。
李铁匠的事做的天衣无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让叶凡首次见识到周家的力量。
几天后,小六在叶凡面前邀功,“小凡,我这几天自己处理了好几个大伤口,还有一个从这儿裂到这儿”,一边说着还不忘在头上比划,“那病人吓坏了,还以为长不上,没想到十几天拆线的时候就留一条线,伤口长的好极了”,说完一脸的求表扬。
叶凡悠闲地坐在桌子上,比小六还高,顺手给了小六一记脑门:“这你就自满了,这是最基础的好不好,再说一个头上的伤口至于十几天拆线吗?七八天没什么事就可以拆了。”
说到这,叶凡突然想起那倒霉的萧二货,不,萧二公子。他那好几处的线还没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人会弄,呃,真是。。。这萧王府可不好探,只能麻烦郑闲人了。
。。。京都萧王府
回来后,萧寒知道了萧凌晚来的原因。原来,南越皇子被行刺,萧家首先被怀疑,萧寒奋力保护南越皇子只有萧家人看到。南越皇子当时已经吓晕了,仆人全死。为查明真相,皇帝赵宏只留下两队护卫军找人,其余人全部回京都待审。
萧王以为萧寒已死,为了避免敏感时期被人抓住把柄,自圈自禁,所以萧家没有人去找萧寒。而萧凌则认为萧寒生死不明,便在清正殿门口跪求了皇帝两天两夜。左相林少卿勾结大燕,合谋暗杀南越皇子事情败露后,萧家才洗清嫌疑,萧凌这才有机会出去寻找萧寒。
萧寒回来后,萧家已经恢复。对于这种事情,萧寒早已见惯不惯,也就在心里抱怨一下:都是爹妈生,老大当宝养,老二当猪养,要不是大宝护着小猪,说不定哪天小猪就被卖了。
这一夜,萧寒靠在床背上,盯着自己身上几处伤口,看着那线头总觉得哪里不对,这能不能掉下来,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些日子,他只要一个人没事做,那个女人的种种就在脑子里盘旋,挥之不去,有时候萧寒会突然傻笑一下或者呆楞一会儿,把旁人吓一跳,他却全然不知自己的变化。
“哎,萧二公子,想什么呢?”一阵风声过后,一袭夜行衣的叶凡此时突然出现在他的屋内。
正在走神的萧寒被吓了一跳:“你?!”
萧寒已经在被窝里准备睡了,看到那个女人突然出现,先是惊后是喜,然后又怒,又是惊,这变化好不热闹。
不对啊,这个丫头灵力低微,外面护卫至少也有四五个,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禁想起身查看,又觉得现在衣冠不整,反而下意识的拽了拽被子,气道:“大半夜的,你干嘛呢?”
叶凡看到这萧二公子跟要丢了清白的小媳妇似的,忍俊不禁,撇撇嘴说道:“萧二公子,我来给你拆线啊”。
“拆线?不能白天走正门吗?三更半夜,偷入男子卧室,你知道羞耻吗?”萧寒简直无法理解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