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封印之地,吩咐我陪诸位前去探查,然后再回百花宗商议解决之法。”
兰瑨等人点头,随着她走进通道。
姜娰看着坍塌之处压死的灵花灵草,皱了皱眉尖,这些灵花虽然都只是六品,在上界稀奇平常,但是这样遍地残红,看的她十分的难过。
她指尖一挥,将所有的碎石泥土清理到一边,将那些压死的花草埋入了花冢,未死的灵花灵草都尽数移植到一边去,浇了浇洞府里的灵泉之水。
做完这一切,姜娰才抬头,只见月璃静静等在地宫的通道口,其他人尽数都进了地宫。
“大师兄,你怎么不进去?”姜娰连忙净了净手,微笑道。
月璃见她指尖还滴着水,袖摆也沾湿了,取出丝帕垂眼一言不发地将她的手擦干,伸手拂过浸湿的袖摆,灵气一过,恢复如初。
“这些花草都已死去,不久之后就会化为花泥,也算是有归宿,何苦还这般劳心劳力葬花?”月璃淡淡说道。
“我也不知,只是见不得这些花草这样。”姜娰冲着他灿烂一笑,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花草在她眼里都是有生命的,她可以提炼花草凝珠吃,可以做花茶吃,就是见不得它们这般被糟践。
“大师兄,我这样会不会有些矫情?”
月璃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说道:“传言诸神眼里一花一世界,花草也与修士无异,阿肆只是怜惜花草罢了。走吧,我们该进去了。”
“好。”姜娰听他这么一说,莫名觉得大师兄说话也太动听了,不自觉地眼睛弯成了小月牙。
安排了宗门弟子开启护山法阵,不甘心赶到禁地来的花潋滟看着这一幕,满肚子酸水往外冒,她可算明白姜娰为何常年都是这般天真烂漫,肆意洒脱的模样,连月璃这样清冷的人都昧着良心说宠溺的话,加上其他八人,姜娰这是日日活在蜜罐里啊。
她一个上界的天之娇女也不如姜娰日子过的甜!
花潋滟在地宫前站立许久,恹恹地转身走了,何必进去吃狗粮。
地宫通道虽然被清理出来,不过四处都是残垣断壁,姜娰随着月璃走进去,只见百花宗的地宫跟西南洲哭山的地宫如出一辙,入目的皆是被风化的石柱,地宫顶端的封印已经破损,九洲印冲出封印,整个地宫的殿顶塌陷,天光照射在断裂的石柱上,一地狼藉。
重华眯眼说道:“看不出来什么。没有人进来的痕迹,也没有残留的气息,九洲印像是自己破开封印出去的。”
“老大,我们之前去哭山地宫,那九洲印也从封印里出来,最后被你重新封印回去了。真是奇怪。”
月璃看着地上断裂的石柱,不见任何异常,摇头清冷说道:“哭山的封印松动了千百年,还生出了一株混沌葫芦藤,此地与哭山不同,像是临时破开了封印。”
赫连缜点了点头,然后瞳孔一缩,指着墨弃身后的焚天之剑:“老,老二,你的剑,在动。”
只见那柄缠绕着黑色煞焰的剑体突然发出颤音,墨弃脸色骤变,死死握住焚天之剑。
月璃等人面色凝重,将姜娰拉到身后,齐齐施法欲镇住躁动的焚天之剑,只见那剑体迸发出刺眼的红光,化作一道冲天煞气,从地宫坍塌的殿顶消失。
墨弃双手被煞焰灼伤,脸色阴戾,冷冷说道:“它回永暗深渊了。”
众人脸色骤变,面面相觑。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墨弃养了几十年的剑突然叛主,他如今可是九境。
“二师兄,你的手。”姜娰见他手上都是灼伤的血泡,急急走出来,取出一颗疗伤的八品凝珠,在他掌心以魂力化开,浓郁的药力瞬间包裹住了墨弃的手,片刻之间血泡尽消,伤势好了七七八八。
“阿肆,我没事。”墨弃哑声说道,低头看着她,这样的小伤他早就习惯了,只有阿肆会大惊小怪。
“焚天之剑既然叛主,正好断了干净。二师兄日后不用以身养剑,身体会好起来的。”姜娰抬眼认真地说道,取出十几瓶的八品凝珠,尽数递给他。
墨弃茶色的瞳孔微亮,哑声说道:“好。”
“小伤至于吗?”重华摇着美人扇,啧啧说道,“这下好了,九洲印没了,焚天之剑也跑了,这事闹大了。”
月璃俊脸凝重,冷冷说道:“此地有诡异,挖地宫。”
一个时辰之后,百花宗的弟子将禁地的地宫挖了底朝天,在地宫下挖出了一个黑色的祭台,那祭台保存完好。
“祭台跟我们之前所见的一模一样,奇怪的是上面并没有青铜符号。”兰瑨上来。
姜娰:“杀字符、防字符、困字符,这里的祭台上会是什么符号呢?为何会消失?”
赫连缜大大咧咧地说道:“都别猜了,小师妹,你能时光回溯,看看九洲印破开封印之前发生的事情吗?”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姜娰。
姜娰沉吟数秒钟:“此地与我没有任何的因果牵连,我不确定能不能时光回溯,只是一试。”
姜娰看向之前葬的花冢,目光发出一道时间法则,以花草为媒介,开始往前回溯花草的一生。只见埋在花冢里的花草们瞬间开始破出花冢,时间回溯,再回溯,回到死之前的模样,坍塌的地宫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