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但是元国皇室都曾派大军绞杀过鬼王,可是连鬼王的一根毛都没捞到。更别说我们了。”
“若是在魔门鼎盛时期,他鬼王也不敢这样威胁我们,可惜的是,魔门分裂,现在四大旗主都不是一条心。”
“在兼鬼王为了分化我们四位旗主,更是拉拢两位旗主,打压我们剩余的两位旗主。这些,我们都知道,。都明白,可是却没有办法。”
应无伤微微一愣,原来如此。
应无伤想的还是太过简单了,他没有考虑到人性的,最深处的丑恶。
看着游佐的大眼睛,应无伤又问出了一个问题。
“游佐护法,我们之前见过吗?”
“见过啊,在小河旁咱们就见过啊。”游佐天真呆萌的答道。
“......”
“不是,比这更之前。”应无伤问道。
游佐仔细的想着,咀嚼着口中的糖葫芦。
“没有。”
良久,才给了应无伤一个答案。
“那为什么我感觉你对我完全没有戒备呢?”
这是应无伤的心里话。因为,游佐自从见了他,就好像没有对他起过戒备之心。
几乎任何问题,都是有问必答,从无隐瞒。
这就让应无伤十分的奇怪了。
“我为什么要对你有戒备之心呢?”
游佐睁着大眼睛,呆萌的问道。
“我.......”
应无伤答不上来了,好像吞了一口屎一般,黏牙糊嗓子,粘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甚是难受。
“你这个问题可真奇怪。”看着在风中凌乱的应无伤,游佐继续道:“不和你说啦,我要先走啦,对了那个面具你是要纯金的还是岩玉石的?”
“算了,都给你做一样吧,你喜欢那个戴那个。”
“嘻嘻嘻。“
游佐开心的摘下一串糖葫芦,蹦蹦跳跳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