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兄长受了伤,且因为亲自去救他们出来而伤上加伤。
这一切仿佛犹如梦中。
楼婉还记得,就在今日清晨,兄长突然出现在自家卧室门口,晨光熹微中,他身着一袭淡青色锦袍微笑伸手:
“婉婉,我们该走了。”
“走,走到哪里去?”
如果不是因为声音太熟悉,楼婉绝对不会问这么一句废话,而是直接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招呼过去。
而她之所以问这么一句废话,是因为她太震惊,震惊得理智都暂停营业。
然后,她看见了一个让她更震惊的人:姜相姜华城。
这个心狠手辣、翻脸无情的家仇祸首笑眯眯地说:
“楼小姐,凡请楼夫人出来,咱们速速离开这里,若不快些,怕就来不及了。”
他怎么在这里?
他怎么在这里?
他怎么在这里?
楼婉脑子里疑问三连,晕晕乎乎的应了一声“哦”,晕晕乎乎扶着母亲出来,晕晕乎乎跟随兄长上了马车,晕晕乎乎看到了镇北侯顾重阳老爷子和顾老夫人,晕晕乎乎直到现在。
满肚子的话想问却一直没敢问出口,毕竟她不是十五六岁的无知少女,知道这不是任性赌气的时候,直到现在车上都是真真正正的自家人,她终于忍不住问:
“兄台,那姜相……你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