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力气,根本反抗不了。
不一会儿袁良面色诡异地泛出潮红,呼吸急促,那处隆起,双眼死死瞪着楼轶,好似要把他千刀万剐。
“楼~轶~”
袁良咬牙切齿,身体的反应却令他的喘息愈发急促,连声音都不稳:
“这种禽兽不如的行径你竟做得出!有朝一日,必将你千刀万剐!”
“禽兽不如?”
楼轶淡淡笑了笑:
“禽兽不如的是我,还是你?阵前杀将,置大宁朝国运于不顾,心中只有自己那一点私念,你还有脸说我?”
“你、你……”
“袁良,我真为你感到不值。”
楼轶优哉游哉的声音在袁良背后响起:
“袁良,好好想清楚。你说与不说,于我而言没有差别,但是大宁朝的士兵需要一个真相,阵前拼死杀敌,竟还要担心自己人捅刀子,呵……不要让将士们连谁想害大元帅都不知道。”
楼轶的话在士兵们听来便是劝袁良坦白从宽,不过袁良却知道他的话中深意。既然他说与不说对楼轶都没有差别,那么就证明楼轶确定他的主子是谁,只是想要他亲自在众人面前说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