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了母亲,还请母亲大人有大量,不与孩儿一般见识。不过,孩儿所言确是出自肺腑,母亲放心,大夫说过,宫寒之症重在调养,务必汤药不断,且保持愉悦的心情方可治愈。毕竟,身伤好治,心病难医,母亲懂孩儿的意思么?”
“……”
儿子态度放软,楼夫人觉得心里好受些了,她理智上表示认同,情感上却一时半会接受无能,过了半晌,才艰难地点点头。
与此同时,她的眼泪啪啦啪啦往下掉,低泣道:
“大夫……大夫可有说,殿下……呜,我……我难受……我们楼家到底是冲撞了哪路神仙,处处不顺?你可怜的兄长英年早逝;你父亲郁郁半生,这一大把年纪了还在外奔波不回?;你妹妹双十出头还待字闺中;你……好不容易碰到你成家,又碰上殿下……呜~若是你没了后,你叫我如何有颜面去见楼家的列祖列宗啊!呜~”
刚才的话有那么重吗?
怎么还哭上了?
楼轶一个头两个大,手忙脚乱给母亲递帕子,温言软语安慰。
可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