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怎么没写信于我?”
“殿下回帝都,属下未能随行,此乃一罪;殿下大婚,属下未能送贺,此乃二罪;属下来帝都月余,却迟迟未告知殿下,还劳殿下屈尊来见,此乃三罪!”
覃程拂袍屈膝跪?,对着夏明昭深深磕头:“长史覃程,拜见殿下,渎职多日,还请殿下恕罪!”
“你呀你,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没变!”
分别了一年有余,刚见面覃程就跪地磕头请罪,还一板一眼地细数自己种种罪行,夏明昭不由失笑:
“我以为你来帝都是准备重操旧业,没想到,你是专程请罪来的,行了,快起来吧!我恕你无罪。”
“谢殿下宽恕!”
覃程认认真真磕满九个头,方才起身站起,回到自己的蒲团上坐好。
他将茶盏捧给夏明昭,又撩起广袖给楼轶椹了一杯茶,微笑着说:
“侯爷请!”
呵呵!
终于看到我了撒!
本驸马这么大一坨杵在这,你这老秀才瞄都不瞄我一眼,我还以为你准备把我当空气哩!
从来此到现在,楼轶未发一言,一直在观察这位在夏明昭口中称得上全能的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