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不下雨呢?
而且,自从宁仁帝上位后,整整两年没有拔下疏修河道的银两,好像一点都不担心水患似的,非要等到出事了之后才后悔!
一旦涨水决提,那又是一番人间地狱。
“荒地变良田,至少也要三年,就算今年把税凑上了,明年又上哪找银子去?”
“更要命的是,老百姓在荒田忙碌一年没收成,如果他们罢种,我们这些父母官,总不能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逼他们去种地吧!”
“苛政猛于虎,官逼民反,看着吧!这样下去还不晓得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是呀!今上一意孤行颁发新政,姜相老奸巨猾推了这个苦差事,易尚书不敢得罪公卿权贵,就把重担往我们地方官员身上压。唉,实在要是逼急了,我也辞官回家种地去!”
说起这些糟心事,两位官员摇头又叹气,只可惜自己位低权轻,无可奈何。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局势未必会如师兄们担心的这么艰难。”
一直没说话的楼轶突然插了一句嘴,他轻轻抿了一口茶,淡然道:
“转机,向西北方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