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又恼。
当然,最尴尬的莫过于楼轶。
他现在已经知道夏明昭的喜好,无关男女情事,只是单纯爱捏肉肉。
听到母亲急迫的语气,他不由窘迫。
公主殿下武力高强,她若不愿,自已岂能强迫,关键是强也强不过呀!
难不成要他……
不行,太禽兽了,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就会小命不保,不行,绝对不行!
夏明昭没注意到他的纠结,正在努力不着痕迹地推拒镯子入手,她并不是嫌弃,而是:
“我平日里粗手粗脚,又喜舞棍弄刀,如此宝贝,恐被打碎了。”
“无妨!”
“无妨!”
“无妨!”
“无妨!”
楼家四口人,异口同声。
话出口后,又同时看向彼此,楼夫人是真觉得无妨,一个镯子而已,再怎么宝贵,都比不上儿媳妇重要。
其他三个人则是想尽快跳过这个话题,别杵在大门口,尴尬得用脚趾头抠地。
作为一家之主,楼育庭理所应当代表全家发言:
“殿下收下吧!你是楼家长媳,这对镯子本应传给你,若是担心被损毁,明日取下收藏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