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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之后，众人又是一番的连声称赞，唯独李世民却是微微一下惋惜地摇了摇头。
一旁的窦诞连忙问道：“陛下可是觉得有哪里不好么？”
李世民摇了摇头道：“很好，杜大人的字一气呵成，布局错落有致，上下贯穿、和谐统一，乃是不可多得的佳作。”
听到这话窦诞就有些不明白了：“那陛下为何摇头啊？”
这时一旁的褚遂良笑着开口道：“陛下，可是想起了王右军的《兰亭集序》？”
作为书法的狂热爱好者，李世民也是王羲之的狂热爱好者，他最为推崇的便是有着书圣之称的王羲之。
他利用帝王之便，在天下广为搜罗王羲之作品。
每每得一真迹，便视若珍宝，馀兴来时摹揣度之，体会其笔法新意，领略其天然韵味之后，便珍藏身旁，唯恐失却。
而褚遂良也正是因为能够分辨出王羲之的字迹，而备受李世民重视。
然而虽然所藏墨宝甚丰，但始终没有找到王羲之的《兰亭集序》真本。
作为一国君主，却不能得到前朝稀世之珍品，李世民每一念此，便闷闷不乐。
现在他看到杜正伦的行书颇有几分王羲之的神韵，不由得又想起了这件伤心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