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又惊又怕,哪里能发觉我在吓他。”
墨衡闻言摇头轻笑,略过了这个话题。
“徐大哥,县尉、监察吏与县令同县为官,他们必然也知道县令干的勾当,但他们隐瞒不报,说不定就都收了好处,他们要怎么办?”
徐洪见墨衡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不由为其泼了盆冷水。
“不怎么办,处置了县令即可。”
“为什么?”
墨衡不理解,追问道:“除恶不应该要彻底吗?”
徐洪平静的伸手按下激动站起的墨衡,沉声道:“墨衡,这事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的。”
“县尉和监察吏固然有错,但从县令的这些信件中可以知道,县尉和监察吏所犯之事并不致死。”
“但百姓是不会看律法的,他们只会认为县尉和监察吏与县令同流合污。”
“到时候激愤的百姓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一旦他们冲击县衙,而朝廷以往镇压暴民的手段,从来都是酷烈无比的。”
“所以县尉和监察吏不能动,他们必然会从县令奇怪的举动,猜测到我们的存在,也能起到一定警示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