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若慢慢点头，忍不住又问：“为什么不喜欢，是不喜欢羊肉的膻味吗？”
“这谁知道？”
明氏哼了一声，“其实好的厨子做的羊肉还是极好的，我就喜欢啊，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
一旁，顾凝闻言，心里暗暗思忖，原来沈旭那么挑食？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明氏说道：“算了不提他了，咱们快吃吧。”
顾若默默记下这件事情，吃东西去了。
吃完羊肉粉后，整个街道上依然人满为患，真的很热闹。
顾凝原本是不打算看这个热闹的。
但现在都下了马车，被拥堵在人群之中，回去马车那儿都难。
凑这个热闹，好像也变得顺理成章前来。
顾凝和顾若左右扶着明氏往一个套圈子的位置走，怜月三人紧紧地跟在后面。
那刷把式的技艺高超，看的周边的人连连喝彩。
“耍的真好，比南市街那些杂耍班子也不差！”明氏也忍不住说道：“说起来，这几年府上事情太多，都好久没请南市街的那些杂耍班子进过府了呢。”
先是沈蓉，又是沈旭，再是沈照，接连出事。
后来顾凝又“出事”。
整个南阳侯府是风雨飘摇，哪还有心思请杂耍班子进府。
顾凝轻轻拍着明氏的手，温声安抚道：“娘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嗯。”明氏微笑着点点头。
人群之中，有穿着灰色衣裳人影，正朝着她们三人靠近。
人太多，顾凝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