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凝想起方才冯妙前来的事情，“你在太后的身边待过一段时间，可知道她和苏清寒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这……”怜月思忖了一下，“属下不清楚，太后从不提苏相，身边的人也不提，只知道两人认识的时间很久了，似乎是少年时期就认识。”
“这样啊……”顾凝垂着眼帘，喃喃一声。
怜月又说：“她好像很是相信星象命理，神女玉像的事情之后，斩了一部分道士，但是前段时间又派人找了一批江湖术士进宫。”
顾凝点点头。
她自前世而来，但却从未真正和冯妙碰过面，知道的不多。
怜月入宫时辰太短，了解的少也正常。
到了这会儿，顾凝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怜月关心道：“少夫人是累了吗？”
“唔……有点。”顾凝昨晚用了镜子做预兆之梦，现在的确是有点累，哈欠一打，眼皮直接开始打架，“我去……睡一会儿，如果不是要紧事，你不要吵我。”
话落，顾凝回到了床榻上去，靠着枕头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用镜子做预兆之梦的次数太多，她现在每用一次，人就困的厉害，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顾凝暗暗思忖，这个东西，还是不能常用，等出了丞相府，她就得把镜子收起来才是。
但今天，还是得用一次。
明日就是花朝节了，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