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鹅肝,焗蜗牛,澳洲大龙虾,海鲜大拼盘。
哦呜——
这堪比七星酒店顶级大厨手笔的大餐,让封飘飘内心一声狼呜,只剩本能。
吃,吃,吃。
吃起来才发现有多饿,开车这事儿真的太费油了。
重点是,这回她接连承受了好几轮的火包弓单攻击,损失惨重,差点儿不一良于行了。
刚才看到大餐想狂奔时,竟然左脚拌了右脚,原地叩首了。还是聂云池跑来把她抱上座的。
大佬的怀抱是香的,但也比不上眼前满桌的美食。
封飘飘一顿胡吃海喝,毫无形象。
聂云池也在用餐,只是他用餐的画面跟他的整个人一样,不言不语,一菜三吃,不越位,不同盘,礼仪完美,就显得有些刻板,冷淡,很无趣。
“帮我盛碗汤啦!”
“哎,不要肉,可以来点菌菇。”
“够了,只要两片儿。”
“钳子剖好了没,我要沾那个椰子酱。”
“唔,好吃,你也偿一个看看。”
虽然无趣吧,封飘飘很会给自己找乐趣,只要她使唤,他都乖乖照做,操作精准,不炸称也不少两,真是个顶顶好的食伴儿啊!
酒足饭饱后,她一手抚着肚皮画圈儿助消化,一手剔着牙花子,没形象,也没心理负担。
聂云池在她放下筷子时,也同时放下了筷子,并起身去运动区旁边的小厨房,从一个保鲜箱里拿出一碟水果,送到她面前。
这服务,也是超七星级的,没跑了。
封飘飘略感一丝良心,拉开话题。
“聂云池,我问你个问题,你必须诚实回答哦!”
“嗯。”
男人把水果放到姑娘触手可及处,但仍是坐在她的正对面,距离两臂宽的桌面。
烛光与灯光辉映,照在那张英俊的面容上,浓眉长睫下轻轻辅着淡淡阴影,鼻梁更显得高挺孤冷,眼神很专注,透露着沉静温柔的光。
封飘飘心里减了几分紧张,直言道,“聂云池,你为什么愿意跟我,嗯嗯啊啊,那个那个?”
一问出口,姑娘不敢直视那双黑眸,又飘了。
聂云池没有太多思考,道,“我喜欢。”
“喜欢?”封飘飘不相信,“咱们之前又不认识,难不成就因为那晚我强拉你走,你就喜欢我了?哎,你别唬我了,说实话吧,我不生气。”
聂云池欲开口时,又顿住了,他眸色明显动了动。
封飘飘直觉他要转弯,忙道,“说好了诚实回答的。要不换一个问题,你那晚为什么愿意跟我走啊?我那晚喝太多酒,好多事儿都不记得了。”
聂云池的眸色又深了几分,像是在深思,又像是在考虑要不要说。
封飘飘看他思考时也是没啥表情的样子,又紧张起来。
“你认识我。”
最后,男人吐出这三个字,封飘飘怔了一下,“我不认识你啊!”
见男人一脸笃定的样子,她开始脑补,“你的意思是,我叫了你,你以为我们认识,以为我有什么事情要跟你说,你就跟我走了。”
“嗯。”
聂云池应得很干脆,封飘飘大致记得这一段儿,觉得那晚自己打扮得那么风一骚,吸引到男人去开房,也满正常的。
“你不怕,我是什么风一尘女子,不干净?”
“不怕。”
“哦,忘了你其实有戴套儿。”
“……”
“科学说,有套套儿连爱死病都不怕呢。”
“……”
“不过,像你这样的a区大佬,应该不愁漂亮优秀女生喜欢你吧?”
“嗯。”
这也回答得这么干脆,直男真是讨厌啊!
“我也不是顶漂亮的,你干嘛就愿意跟我,嗯嗯?”
“清纯。”
“我清纯吗?”封飘飘有点小惊讶,抚上自己的脸,却被一嘴的油打回现实。
她赶紧擦擦脸。自我宽慰,好歹当晚穿得最火一辣的就自己一个,正常男人都看重两条沟:乳一沟和股一沟。刚好当晚她两神器齐备,钩引到他也不奇怪。
“嗯。”
男人表情始终如一,没有表情,目光沉沉。
“还有吗?”
“性一感。”
“……嗯。”
“可爱。”
“嘻嘻,有点眼光。”
她抿起笑,看着男人俊美却依然冰冷的面容,又叹气,“虽然我很想相信你,可是你这表情,让人觉得很不真实。”
“……”
“毕竟,咱们经开区清纯的女孩也不少啊!”
“不。”
“不的意思是,你觉得很少?”
“不。”
“那是什么啦,你能不能说明白点?你这样子,感觉很敷衍。难道是因为那片膜儿?我听说男人都有处一女情节的,不会刚好你就是初女会死忠粉吧?”
“不。”
“哎,到底什么意思啊?”
“你,很软,很舒服。”
封飘飘蓦地睁大眼,“好哇,聂云池,没想到你是这种——肉食动物。”
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