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太荒谬了。
“所以我没有办法,只好干脆一走了之,逼迫你们上梁山,”种瑞看看种苏,又看看李妄,道,“如今看来,那梦境看来还是颇为可信的,妹妹至少平安无事……”
种苏轻咳了一声,道:“哥,事关重大,你可不能撒谎。”
“哥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种瑞举起手,“今日所言,句句如实,若有半句虚假,天打雷劈,一生被妹欺,永不得翻身。”
种苏抚额,知道种瑞虽平日里偶尔不着调,却分得清轻重,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况且也不会撒这种谎。
但,梦?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种苏却总觉得还是太荒谬了。
然则她信不信并不重要,种苏看向李妄。
李妄面上波澜不惊,眼神沉静,看不出信还是不信。
“陛下,草民以项上人头做担保,绝无欺瞒……”种瑞道。
“你项上人头本就不稳当,如何能保,”李妄开口道,“无论如何,你逃官是真,并致使你家人冒名顶替,受到牵连,此罪难恕。”
种苏一颗心提起来。
“即日起,你留待京城,先行闭门思过,不得离京,听候发落。” 李妄最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