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出上句,谁来对下句呢?这个总该有些规则吧?”猫腰躲一天问道。
诵经不动声色,淡淡说道:“凡事切莫心急,着急麻慌的最终结果,一定是让自己陷入被动。规则一直就在那儿,只是老僧现在才刚要说起而已。”
霓悠悠气不过,一把抓起背后的长刀,这是她爆发的前兆。弦止眼疾手快,一把按住霓悠悠,朝她使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这么冲动。
弦止虽然也很烦诵经在这打着“出家人高深佛法”的幌子装逼,但到底他是这一关的npc,不管出于怎样的考虑,和他撕破脸都是下策。
猫腰躲一天和弦止保持着同样的冷静,越发恭敬的弯下腰,谦恭道:“请大师傅不吝赐教。”
不卑不亢,心思缜密而又隐忍,是个不错的苗子!诵经忍不住高看了猫腰躲一天一眼。
“对诗的规则自然也是以公平为上,出诗之人和对诗之人每轮都会轮换,每轮的对诗时间不能超过一分钟。但是,因为你们六人是一个小组,而且每人都必须参与其中,所以,在规则上你们是站着优势的。”诵经淡淡说道。
“还请大师傅将话说清楚,在下还是没太明白。”猫腰躲一天仔细想了一下,这本来就是一来一回的事情,自己这方占了哪些优势呢?
诵经继续往下说:“出诗最考验能力,黄金屋虽然厉害,但出诗要耗去她很多的心力,所以,她在出诗环节每次最多只能出三道诗句,而你们每个人都有一次出诗的机会。所以,你们平白无故便多出了百分之五十的胜率。”
原来是这样,猫腰躲一天恍然大悟,这倒真的不失为是一个好消息。
“不是对诗吗?快点开始啊!黄金屋都已经在她那边的对诗区域里站了大半天了,我们就这样拖着,对人家不礼貌吧?万一过会她赌气不和我们对诗,就算规则知道的再清楚又有什么用?”赵天师的father倒是很关心黄金屋,自从到了这个台阶,眼睛就没从黄金屋的身上移开过。
诵经点点头:“你们开始吧!”
六人小队在台阶下方的对诗区域站好,这个区域的面积偏小,六人小队挤在一起,彼此甚至都能清晰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
“恩,恩!”赵天师的father抽动了两下鼻子,凑到泥萌的发丝上狠狠吸了一口,“哟呵,小泥萌,道爷以前还没发现,原来你身上还有这么香的味道。”
“谁像你那么臭!”泥萌啐了赵天师的father一口,看到他还想往自己身边凑,一抬手用双环抵住他的胸口,恶狠狠地威胁,“离人家远点,再敢上前,小心人家割了你的衣服。”
泥萌原本的意思是想说“割碎赵天师的father的时装”,赵天师的father毕竟只有这么一件时装,而且对它又特别满意,用这个绝对可以威胁到他。
但不曾想,赵天师的father那么坏,竟然从“割了衣服”这四个字找到了反击的口子。
“割了道爷的衣服?虽说现在是大晚上吧,但毕竟当着这么多人面呢,不要这么心急吧。嘿嘿嘿!”
泥萌刚开始没听懂,但看赵天师的father那奸诈的笑容,就知道他肯定没说什么好话,换个角度仔细咂摸一下,顿时明白了话中的深意,一下子却气了个半死。
“死天师,不要脸,人家非杀了你不可!”泥萌一上一下扬起手中双环,拉开了攻击架势。
“读书清静之地,怎能容下尔等在此妄谈风月?”黄金屋冷冷的声音从高台上飘了下来,声音里似乎带着一种冰霜之力,将泥萌和赵天师的father的玩闹之心彻底冻结。
“不敢惊扰了黄姐姐的清净,我们是来对诗的,请黄姐姐先出题吧!”猫腰躲一天表现的很谦恭,对黄金屋也是以后辈之礼仪相待。
黄金屋并不领情,声音依然冰冷:“既然尔等这么喜欢风月,我就以此为题,先出上句——君在阴兮影不见。”
黄金屋诗句一出,六人小队一下子全傻了,这是什么玩意儿,从来没听说过啊!六人小队面面相觑,一脸呆滞。
小僧虚竹见大家都答不出来,率先挺身而出,慷慨说道:“既然这题我们全都不会,那就由小僧来顶这个雷。”
小僧虚竹说完,站到主答题区,一言不发的等着时间一点点耗过。一分钟时间一到,黄金屋脚下的方格子的第一个被金光点亮。同时,又有一道金光直射小僧虚竹,在他胸口穿堂而过。
小僧虚竹感觉像是被洪荒巨兽咬过一样,半边身子痛的要命,“噗”的吐出一口鲜血。
“接着听下一句,合欢桃核终堪恨。”
丝毫不给六人小队喘息的机会,黄金屋的第二句诗句又过来了。
“大猫帮主,弦止女神,会吗你们?”赵天师的father自己是没办法,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这两人身上。
猫腰躲一天和弦止对视一眼,一起摇头。
赵天师的father似乎早预料到是这种结果,长叹一声:“哎!大师都已经献身了,道爷自然也不能落后,这一局,只能道爷来扛了。”
赵天师的father走到主答题区,装模作样的来了一句:“杏树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