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这个时候顾素素太了解他了，不管她回答什么，他都会用更激烈的方式惩罚她。
她只有咬紧牙关，告诉自己再忍一忍，忍小会就没事了。
可这一次她错了，他没有轻易放过她，非要从她嘴里逼出个答案来。
他一下一下的，，每问一次就会加重一分。
顾素素即使咬着牙不松口，还是撑不住了，吃力地发出声音，“喜欢……你强……”
“大声点，我听不清。”
“喜欢！喜欢！你是最强的……”
纠缠过后，顾素素已是浑身瘫软，秦天翼还将她拥在怀中。
她不敢乱动，眼角有泪珠，没想到自己还是逃不过，逃不过与他的纠缠。
秦天翼闭着眼，知道她也清醒着，心头对她又爱又恨，每次都是这个女人让他欲罢不能，可为什么会偏偏是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能当他的药？
“这两年里你又有过多少男人？多少！”
顾素素的心揪揪地痛，除了小星星的生父，一直以来她只有过他一个男人。
可她却不愿解释，故意赌气地说：“让我想想，应该挺多的，已经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