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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祈雁拧紧眉头,车子降速下来。断、青>丝、小、说~
虽然有点距离,他看不清男人的模样,但是他却认得清那是常乐,大晚上坐进男人车子里?
封祈雁不清楚他们什么关系,但心里一团火烧了起来,没直接上前叫住,反而跟在了身后。
谢邹喻启动车子开走。
他望向常乐,轻声道:“要去哪里?”
常乐低下头:“不知道……”
谢邹喻:“……”
“那你家在哪里?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我……”常乐扣着手指,“家已经卖了……”
谢邹喻:“……卖了多少钱。”
常乐:“……不是很多。”
“……”谢邹喻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那你现在住在哪里?别告诉我你没地方住,住桥洞?”
常乐摇了摇头,小声说:“就……北澜湾那。”
“……北澜湾?”谢邹喻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什么叫做就北澜湾那?就?
你是不知道那里的房价都是天价吗?!
在寸土寸金的本市,最贵的房产地段基本就集中在北澜湾那边了,一套房子价值上亿不止。
谢邹喻想起上次他请常乐吃饭时,从举止行为以及讨论言行看来,明显就是普通人家有礼貌的少年,这才多久没见,身价突然就上涨了么?
谢邹喻不确定道:“北澜湾那边的公寓房?”
“不是。”常乐否定,依旧低头扣手指。
谢邹喻松了口气,还好,还算正常的,住在那边不等于拥有房,可能是其他什么原因,比如给人打打零工这些,也会提供一些房间给住的。
常乐:“……是独栋别墅。”
谢邹喻:“……”
算了,不问了。
月挂高空,晚风吹行舟。
谢邹喻开车带着他来到附近街道,见他红着眼睛,无精打采的样子,就下车去买了一些面包饮料回到车上递给他:“拿着,先吃点东西吧。”
“谢谢……”常乐接过来,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着面包,眼睛微微垂下来,难过地吸着鼻子。
“面包挺难吃的,不过我看你也没有下车吃东西的打算,”谢邹喻问他,“是发生什么事了?”
一问这个,常乐就不回答了。
就像他问常乐,住在北澜湾的哪里时,常乐也会低着头不说话,仿佛他之前说的都是假的。
谢邹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总不能把人送回自己家里?虽然他自己一个大男人住也没什么。
可是……
他瞥向旁边那靠着窗吃面包的人,月色朦胧他本来就漂亮的脸,显得更为梦幻,也更迷人。
真是好看。
这么想着他身体不由凑过去,稍微近一点时,他能闻到常乐身上淡淡的奶香味,怪好闻的。
常乐见他凑过来,瞬间一怔:“干什么……”
“……没,”谢邹喻回过神,“嘴上粘东西了。”
他似乎是随意地帮他抹了一下嘴角残渣,可手指却不由在少年鲜嫩红润的嘴唇多停留了会。
好嫩,好软,好想……
咬一口。
谢邹喻被这念头吓一跳,赶紧打开车门下去冷静,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毛病,这都什么鬼?
“真是操蛋,”谢邹喻皱眉,“脑袋进水了。”
不远处车子里,封祈雁脸色很沉,很难堪。
他手指握紧了转盘,恨不得捏碎。
明明只要他下车,去把那坐在别人车子里的少年接下来,回到他这儿就完事了,可他偏不。
大概是骄傲作祟,他不想拉下这个脸。
常乐为什么不与他说一声,大晚上自己跑出医院,结果就坐进了另一个男人的车子里去了?
他们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
为什么他从来都不知道?
这些问题光是想一想,封祈雁额头上的青筋就爆了出来,就仿佛常乐偷偷背着他出轨似的。
虽然……他们也没有确定关系。
等等——
还没确定关系……那他跟常乐算什么?
炮……炮/友?
这个念头让封祈雁头皮炸裂。
常乐吃完面包后,又喝了水,腹部有点东西应该舒服点了,可下一刻他脸色骤然一变,那种反胃的感觉又来了,他急忙打开车门下去吐了。
在车外抽烟的谢邹喻一愣,急忙来到他旁边蹲下,拍了拍他后背:“怎么了,为什么会吐?”
“不知道……”常乐吐过后,脸色稍微好点,“肚子……不太舒服,我最近经常吐,好多次了……”
谢邹喻:“经常吐?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
常乐:“检查过了,没什么问题。”
于烁给他检查过了,确实没什么问题。
常乐拿过水漱完口,要站起来时,闻到了谢邹喻手上还燃着的香烟,又皱了皱眉,不舒服。
谢邹喻一愣:“你不能闻到烟味?”
“不……不是……”常乐摇摇头,以前封先生没少抽烟,他经常能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