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有什么所谓的心事或者对比赛有什么不满,但这是整个节目组研究了整整一个星期的结果。在此期间,司老先生频繁出入我们的公司,半夜三更的时候也依然在想着这个问题,连在医院的贺老每天都会打电话过来询问。
你们只是参赛者,并不知道台前幕后到底要经过多少准备,筛选多少,取舍多少。现在你们看到的或许是一个简单的规则,但是在此之前我们毙掉了无数的方案,最终才选取了这个。不管怎么样,你们的态度必须要摆正,要不然,浪费的不只是你们自己的时间,还有其他人的努力。”
司辰逸说着,深深地看了眼对面的两个人:“我知道最近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让你们可能无心准备这一场比赛。但是贺老说过一句话,并且让我带给你们。他说,忘记初心的时候想想你们为什么来这里,又为什么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想想这一场比赛到底带给了你们什么。”
司辰逸的话点到即止,虽然难得长篇大论了一番,但是从始至终他的语气都是淡淡的,甚至听不出怒火。
但越是这样,反而越是让裴清乐和廖美
星两个人觉得愧疚。
“不好意思,我们两个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觉得这场比赛结束的太过....怎么说呢,好像还没准备好面对吧。”裴清乐无奈的叹了口气。
“规则已经在这里了,有什么疑问可以随时联系我。”司辰逸淡淡的说着,同时,他忍不住的朝着廖美星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因为他发现,从他来这里到现在,说了这么多的话,廖美星的视线始终没有在他的身上停留过一秒。
这甚至不是刻意的忽略。
司辰逸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对劲。
廖美星之前离开的时候还不是这个反应,中间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她彻底的把自己这个人给...边缘化了?
难道是那天醉酒?
想起廖美星留下来的胃药还有醒酒汤和粥,司辰逸还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收拾完东西之后,便打算离开。
司辰逸临走前看了一眼廖美星,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走到对方的面前,从口袋里随手将药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早晚各敷一次,这个可以碰水。”
说完之后,他也不等廖美星的反应,转身
便离开了。
留下的廖美星看着桌子上的药水,又看了眼自己掌心的伤口,顿时有些无言。
“你哪里受伤了吗?”裴清乐缓步走过来,疑惑的问。
廖美星挤出来一个淡淡的笑:“没事,之前手碰到桌子上受伤了,不是什么大事,估计司先生当时看到了吧。”
一瓶药,廖美星决定不放在心里。
她强迫着自己忽略这瓶药,随即便开始想着比赛有关的事情。
这次虽然是采取现场临摹,但是为了方便投票评审,还是给予了主题。
而且这次的主题简单的过分,只有两个字——人物。
要知道,人物是绘画行业从事者每个人都要掌握的基本功,不少人都是靠着画了一个又一个人物来锻炼自己的基本功。所以这个主题实在是太过简单。
但越是简单,偏偏越有难度。
因为简答,所以对基本功的要求很高,如果出现细小的瑕疵,便会被无限的放大。
还有便是对新意的考核。
太多的人物主题,什么人都被画了个遍,所以谁能想到最有新意的,获胜的几率也可能更大。如果还是想重复之前的那些作品,如果不能突破的话,只会沦为一个
模仿者,从而失去赢得比赛的资格。
廖美星自己对人物倒是没什么特别的理解,她从小到大甚至很害怕人,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两个人,一个廖心慈——大概几率是个神经病,一个保姆——大概几率也是个神经病。
所以她想起人,便脑壳疼,满脑子都是神经病,甚至觉得这么题材也不错。
“对了,你刚才说贺老师来找我们了?是有什么事吗?”廖美星无奈的摇了摇头,决定暂且将神经病三个字排除,转移一下注意力。
在司辰逸来之前,裴清乐正在和她说贺泉桃联系了她们的事情。
“没错,你还记得之前贺老师跟我们说过,老爷子不想动手术的事情吗?她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劝说成功,所以想让我们两个晚辈去试试看。”
裴清乐快速的说着,她也是今天早上接到的这个消息。
“我们两个?”廖美星朝着自己指了指,觉得这件事有点不靠谱。
贺家的人都没有劝说成功,廖美星觉得她们一个外人,又怎么能说的了呢?
“我觉得首先要弄清楚的是贺老为什么不愿意呢?”廖美星双手一摊:“这件事我也想了很多,越想越觉
得有些古怪,贺老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没理由会害怕一场手术,也没必要会放弃自己的生命。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