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真忠眼里,廖美星现在等同于廖心慈派来的人,他倒是不担心这个女人会把自己去廖心慈那里的事情说出来,只会担心她对贺泉桃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廖美星被这么一推,差点站不稳。幸亏一旁的裴清乐眼疾手快,将人抱住。
这时,就连之前在后面站着的司辰逸都皱起了眉,下意识的往那边走了过去。然而这时,贺芳婷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说完,你要去哪里?”
司辰逸不放心的往廖美星身上看了一眼,却还是打消了过去的念头。
“你干什么?美星只是过来好心扶我一下!”贺泉桃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高真忠,觉得这个男人在发疯。
高真忠却根本不避让,而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廖美星,眼神中警告意味十足。
“贺老先生情况怎么样?我和美星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但是如果有需要我们两个人做的事,请尽管开口。”裴清乐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将廖美星护在自己的身后。
“这次要不是你,父亲也不会住进圣托佛的医院,是我们贺家的人要跟您说声感谢。”贺泉
桃微微叹了口气,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这个时候,一旁的贺泉山突然开口。
“不过安小姐想必应该也知道,虽然你帮了我们,但是这个比赛的事情,我们贺家可是做不了主。你打的那些算盘,很可能一个都实现不了!”
贺泉山突然发出的声音让裴清乐皱紧了眉头,她原本对这个人便带着怒火,此时更是狠狠地看了他一眼。
“贺先生何出此言?我和安乐是一起来的,您觉得她能图贺家什么?这个比赛是我们两个的事,安乐的竞争对手也是我,我还没说话呢,贺先生怎么就上赶着伸张正义了?”
廖美星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越看越觉得这个贺泉山不是什么好人。
贺泉山脸色当即沉了下来,被一个后辈这么不给面子的嘲讽,他的眼神骤然变冷,刚准备开口地时候,身旁的贺泉贤却主动的走到了那两个女人的身边。
“这位便是安小姐对吧?您好,我那个大哥不太会说话,还请您不要介意。对于家父这件事,我们贺家人都非常的感谢!”
贺泉贤客客气气的笑着,语气里面尽是客气的讨好。
他和贺泉山可不一样,能让
人随便住进圣托佛的,身后的背景肯定深,贺泉贤是个彻头彻尾的生意人,自然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来讨好那些上流社会的人。
如果能把这个身份神秘莫测的人拉拢过来,日后不仅在生意场上,就连在画坛都是有用的!
“贺先生客气了,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只是贺老先生平日里对我和美星特别的照顾,所以我们两个才会想要帮忙做点事情。”
裴清乐不动声色的说着,同时心里却忍不住的犯了嘀咕。
怪不得贺老生病了那么久都不肯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儿女,这个贺泉山和贺泉贤一看便是另有目的,恐怕现在脑袋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是看透不说透,贺老先生还在病房里躺着,人也睡了过去。
裴清乐想了想,还是决定离开,只不过在临走之前给司辰逸使了个眼色。
等到她和廖美星在医院楼下站了五分钟的时间之后,司辰逸才缓缓地下楼。
“贺老怎么样?需要手术吗?”裴清乐快速的问道。
刚才在楼上不太方便,一个贺泉山在那里虎视眈眈的,她也不太方便问贺泉桃,因此只能给司辰逸递了个眼神,过
来询问他。
“是要动手术,但是贺老不太想。其他人都在劝,但也没什么说,贺老这个人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很固执。”司辰逸揉了揉焦灼的眉心,这两天来回跑,他自己也一脸的疲倦。
裴清乐皱眉:“为什么不同意?圣托佛的医疗设施,如果是动手术的话,风险可以规避很多。这种情况下,肯定是越早动手术越好。”
司辰逸摇了摇头:“谁也不知道,问他他也不说,可能是有自己另外的想法、”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显然已经是劝说很久,但是依然没什么用。
裴清乐无奈的拧着眉,脸色凝重起来。
虽然知道贺家和他们家发生的事情,但是裴清乐把所有的事情都归结在贺泉山一个人的身上,对于贺老,她还是充满了敬佩,而且也感激对方作为前辈的照顾。
司辰逸看她不再问,便把视线集中在了廖美星的身上。
“刚才他推你,有没有受伤?”司辰逸看了她一眼,轻声问道。
廖美星对她的这么突然的一问感到诧异,反应了很久才木讷的摇着头:“没事,什么伤也没受,谢谢关心。”
语气淡漠又疏离。
司辰逸
看着她从刚刚开始便没有离开掌心的手指,硬生生的将自己想要劝说的冲动:“之前的事情谢谢你,我也是后来才听张妈说那天是你在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