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到扬州不过是前后脚的差异。万一扬州军在渡江路上再出差错,极有可能与北师相遇于野,那时可谓背水一战。”薛璋仲自负聪明,当然会分析最坏情况。
可当看到徐敬-业的眉头锁的更紧,薛璋仲突然明白了徐敬-业畏战之心。但事已至此,扬州必须守,现如今再想划江而治,可谓异想天开。
“都督,我军分批渡江后可不必集结,距城不过二十多里,不用半天功夫便径直进程。如此即便按最坏的打算,待北师到时,我江南十万大军也有十之八九进了扬州。再说扬州城高墙厚,兵力众多,我扬州子弟为守城卫家谁不用力?保得扬州在,则都督基业不失。若放任扬州空虚,只凭天堑据守润州一城,都督宏图怕难施展。”薛璋仲只好耐心解徐敬-业之惑,以安其心。
“唉,就依薛兄直言,今夜便组织渡江。”徐敬-业叹了一口气,又恨恨道:“七大家背信弃义,金锥堂则是一丘之貉。倘若他们但凡给一点支持,形势也不至于如此窘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