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伟告诉她,她拿的分别是柜子和牢房的钥匙,她心里暗自窃喜,刚说牢房钥匙不见了,没想到就在自己身上。
现在的任务就是,找到合适时机,拿出锁在柜子里的东西,放出他们,夺得佛佑,然后报警。
第二天村长就外出了,付伟帮她放风,她则溜进了放柜子的房间,一打开,果然里面放着符纸和他们的手机。
但现在不是逃走的最佳时机,所以她只拿了几张符纸和手机,关上柜子,就离开了现场,只祈祷他不要心血来潮去开柜子或者有新人进来。
当天晚上,牢房里新来的的几个女人已经睡了,她打开门,逐个给他们开了锁,那几个女人现在暂时还不能放走,主要怕他们惊动了村里那些人。
几个人离开牢房后,她又把门锁上了。
“晚晚,你干嘛呢?”陈秋秋有些好奇,认真地看着她操作。
叶舒晚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现在没有拿到佛佑,不能惊动他,你看着吧。”
说完她随手拿了一张白符,因为没有拿走朱砂墨,所以也只能用血了,她拿起烛台旁边的剪刀,在火上烤了一下消了毒,才一狠心刺破手指。
“幻影术。”
白符化作五道光,分别化成了他们的模样,根本看不出破绽,叶舒晚拉着陈秋秋:“快走,你们先躲起来,我们出去商量。”
外面雪已经停了,夜里静得可怕,但好在村长不在家,今天晚上不用在外面。
苏起云的表情不是很好看,他的眼神时不时看向叶舒晚,她的脸上,脖子上还有上次被鞭子打到的痕迹,虽然已经淡了,但可想而知她经历了什么。
符师明明是应该被保护起来的对象,可为什么到头来每次都是她冲在前面。
她拉着他们来到了和付伟的房间里,他还没睡,坐在沙发上烤火,嘴里还含了颗糖,昏昏欲睡的,看到他们进来才清醒过来。
“姐姐,我一直在等你,我们什么时候走啊?”叶舒晚让他们也坐在了沙发周围,牢房里没有火,突如其来的温暖还让他们有些不适应。
她拍拍他的头:“你乖乖等着,快了,我们一定会带你走的。”他点点头,乖乖的坐在一旁,没有再说话,只是一脸好奇地听着他们说话。
“其实这个任务很简单,我们在一起就好办了,那个东西我看了,没有接口,像这种东西肯定不会被轻易取下来,我现在还有两张符纸,到时候可以控制住他,余令,你知道那个东西是怎么拿下来的吗?”
她坐在沙发扶手上,旁边是余令,叶舒晚伸手碰了碰他,余令也没有抬头看她,只是看着火堆的方向。
“我记得那个东西一旦戴上,除非是两种人,不然没办法拿下来,他自己也不行。”
她有些不明白,示意他继续说,“一种是有缘分的人,另一种,则是有绝对实力的人,不过第二种不太可能,书里有绝对实力的人指的是神类的,所以,我们只能碰运气。”
这下大家都不明白了,这种任务为什么会被派给他们?万一没有人符合,就永远完不成任务了?
但叶舒晚没有慌,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她的背后还有墨羽,绝对实力,她相信指的就是墨羽。
叶舒晚翘着腿,若有所思地看着房梁,又想起那天晕过去前看见村长房梁上的几个女人,那应该都是死去的冤魂吧,村长发烧时,也只是恰巧打开了阴眼,看见了那些鬼魂,而并非幻觉。
元柯蹲在火炉旁,看着叶舒晚若有所思的模样:“晚晚,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还像队长,你怎么那么冷静,没害怕过吗?”
她侧目一笑:“怕啊,可我要是怂了,你们怎么办?如果换做你们任何一个人,你们也会这样吧。”
叶舒晚和余令靠的很近,在火光中,没有注意余令红了耳垂,他总能闻到她身上有一股香气,说不上来具体的味道,但就是很好闻。
也许是察觉了什么,苏起云一把拉开了她,转而自己坐在了她刚刚的位置,翘起了二郎腿,靠在余令身上:“叶大嘴,你靠着人家干嘛,自己多重心里没点数吗,人家阿令都快被你压死了。”
她翻了个白眼,走到陈秋秋面前:“懒得跟你计较,秋秋,起来我抱你。”
余令皮笑肉不笑,推了一把苏起云:“起开。”
他假装没听到,继续靠在他身上,眼里有得逞的笑意。
伏城就坐在陈秋秋旁边,看到她被叶舒晚抱去了,立即凑过来:“秋秋,你看,叶舒晚身上还有伤呢,来我抱你吧。”
话音未落,一个爆栗就打在他的头上,他吃痛捂住头,叶舒晚当即笑到:“你俩什么时候在一起啊?结婚的时候可别忘了给我们封个大红包啊!”
陈秋秋嗔怒到:“晚晚!”只有伏城厚脸皮地笑到:“谢谢晚姐祝福,到时候你们都来,每个人都有大红包!”
看着她笑起来,余令心情都变好了,也不再计较还有个二货靠在他身上。
“你的伤好像好的蛮快的。”陈秋秋看着她脸上的伤,前两天明明皮开肉绽的,今天怎么就已经愈合了?
她有些心虚,刚要随便搪塞过去,付伟突然笑嘻嘻地开口到:“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