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指着脊梁骨骂,辛辛苦苦的积蓄也没有了,都是你造的孽,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不中用的女儿。”
段氏一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本来就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可是面对陆云染,终于还是绷不住。
“我只是想和定安哥哥在一起,那个野女人抢了本该属于我的人,我就想把她赶出去嘛。”陆云染完全不觉得自己错了,她只怪傅言怎么会这样周全,将这一切都瞧得清清楚楚。
到头来,反而是她跌了大跟头。
“娘跟你说过多少次,重要的不是慕定安,是我们能不能回到京城,能回去,京城贵公子随便你挑选,你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们在这里无权无势,这些卑贱的村民都可以践踏我们——”段氏说不下去了,她强忍着泪:“你为娘想想吧。”
陆云染沉默着:“那我去找定安哥哥道个歉,顺便看看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