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哼!别说是你,即便是我和院长都不曾见过那位高人一面,不过那位高人曾以一诗,铭刻于拓碑之上,才华横溢,即便是我和院长都惊叹不已。”
何机光坐在凳子上,语气严肃的问道。
“我感知到那位高人的文气最后消失的地方,就在这片区域,你近日来,可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
听到此话,张常坤心中大惊。
那位神秘高人,曾路过闻名学府?
可他丝毫没有察觉啊。
也是,若连他都能够察觉到,那也不可能被称为高人了。
张常坤心中悔恨,要是有缘能够遇到,自己岂不是能飞黄腾达?
他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回山长大人,没有。”
何机光撇了他一眼,也没有责备的意思,毕竟张常坤什么水平,他心里还是清楚的。
旋既,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先前似乎感应到了少颜的气息,她也来过闻名学府?”
“唉……”
张常坤顿时叹了口气,一想起沐少颜之前的强势,又不知从何说起,深怕沐少颜事后找他算账。
哒哒哒!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道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
“府长,既然你不敢说出来,那就由我来说吧。”
话音落,一个四五十岁,头发半百,面容凶恶的中年走了进来。
他不是别人,正是赵飞龙的师父,刑罪堂长老,陈严震。
“山长大人,您可以为我们做主啊,您今日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便长跪不起,哪怕是死,也要讨个公道!”
陈严震扑通一声,跪在何机光面前,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
何机光开口问道。
“山长,您有所不知,就在数日之前,我学府有一个天资愚钝,愚不可及的弟子,进入学府半年,别说是背下一句完整的诗句,连大字都不识一撇。”
“我徒儿见他可怜,便让他去打扫藏宝楼外面的卫生,日后也好予以奖励。”
“谁曾想,此人竟是个心术不正的畜生,也不知他从哪里得知,那天正好藏宝楼阵法维护,无法运转,他竟趁着打扫之际,将丹药盗走。”
“事后我徒儿命人将他捉拿,这孽畜也认罪伏法。”
“可没想到,这孽畜将偷来的生文丹吃了之后,居然觉醒了文道血脉,贵书院的沐少颜先生,竟为了一个盗贼,不顾读书人的身份,不仅伤了学府弟子,更是逼得我徒儿将拿盗贼给放了!”
陈严震跪在地上,满腔怒火,一字一顿的低吼道。
沐少颜和秦尘心打了赵飞龙的脸,那就是打他的脸。
没有后人的陈严震早都将赵飞龙视为了亲生儿子,谁要敢对赵飞龙不利,那就是和他作对,要他的命。
这也是为什么陈严震得知何机光到来之后,第一时间就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