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描述一个在广阔农村所见所闻的时候,城市人未必会相信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但当一个陷入钢筋水泥太久的人听一个沧桑一生的人的故事的时候,总会比听领导或者久处的爱人的话更加感兴趣。在城市人生活的人,日益堆满看似需要各种东西的房间不断变得狭小,即使换了一个更大的空间,也如同永远不够用的手机内存一般,让人感到疲惫和空虚,最后不得不放弃现有的住所,在别人呆腻的地方寻得短暂停留。
繁荣的城市仿若超然独立,被盛情款待的客人在沙漏落尽时离开,车水马龙的街道蕴藏着不为人知的苦恼,疲惫的居民,终逃不过在男欢女爱的触觉、饕餮美味的味嗅觉、以及纷繁多样的视听觉刺激里,一遍又一遍让自己的体液、唾液、多巴胺不停的分泌,来获得短暂的存在的快乐。
而所有一切终归消失在时间里,似乎延长生命、追求永生,获得尊重认可,体验人生感受,这三种方式才成为生命中有意义的事情。
餐桌上的残羹冷炙无人问津,众女子对上官玉所做的美味赞不绝口,只是吃饭间,叶云不似昨日巧语花言,几个女生之间并不熟悉,各人心中各有想法,面和心不和,倒也无趣。
席间,叶云接到电话,得知自己明天要去学校办事,正好想着把钟离雁留在小玉家住几天,自己则去学校宿舍待着,他把薛容容、胡笛、秦沁三个女孩都送走了,薛容容心中不痛快,也不好发作,昨日赶飞机倒也累了,闷闷不乐的回到自己住处,一夜无话。
校园里冷冷清清,白日的烈阳炙烤出夜幕的蝉鸣,反倒显得校园里冷冷清清,偶尔几对低年级的情侣把手牵着,只有快乐,没有烦恼,叶云走着,脑中想着一段话: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该记住,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一切以往的春天都不复存在。就连那最坚韧而又狂乱的情爱,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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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转瞬即逝的现实。一切终将逝去,唯有孤独永恒。
叶云不知道哪个是真实的自己,是那个潇洒自若、沾花惹草的,还是那个喜爱孤独、貌似深沉的,再想到自己的感情,自我感觉是杨过般的真心有主,又分明是张无忌般的犹豫不决,今日之所见,钟离雁的灵巧可爱,似乎很是喜欢,若能在一起,定是有趣,胡笛的高贵气质,加之若干年前的同窗之情,可谓佳偶,虽说她的表白有些突然,但这般女子,可遇不可求。
至于名为自己正牌女友的薛容容,虽心中对她有些忌惮,但亦知其对自己的真心,毕竟真爱难求,可几个女子较之秦沁的聪明又都不及,况且自己和秦沁曾有一段温柔,自己这般条件,也难为她不倾心,若论谈婚论嫁,这几个都是极好的,况且按人均结婚生育27岁,3、4年功夫也就到了,唉,自己对上官玉是真心么,还是用对众女子的留恋掩盖自己的真心。
自己对她的真情实意从未表达过,上官玉也只把自己当哥哥,即使知道真相,许是也改变不了这点,亲情和爱情完全是平行世界的两种感情,永不相交,是了,她明知我在她那住几天,偏偏把那个大美女李思喊过来,虽言语只如往常那般,但对李思格外殷勤,分明有撮合自己和李思之意,也的确,这般美人自和普通女孩不同,不由的不让人心动,难道,李思进错房间上错床,也是上官玉搞的?
叶云这般胡思乱想着,进了宿舍楼,回到被搬空的宿舍,看灯是亮的,推门进去,见一个室友正独自喝闷酒,脚边散落许多啤酒瓶,“欧子,怎么还在学校啊。”
半醉的赵轶欧回头见叶云,叶云看他蓬头垢面,倒是一恁,怎么搞成这样子,叶云正要上前,赵轶欧伸手一指道:“你别过来,要不是看在四年室友的面上,我非给你一拳!”
叶云停了脚步,寻思着,道:”兄弟,怎么了,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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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到谢灵涵?“
赵轶欧听到谢灵涵的名字,指着叶云的手放了下来,把头耷拉下,忽有猛的抬起,”你tm就不是人,你要是想羞辱我也不必这样吧,叶老板,知道你牛比,能别这么恶心人么!”
叶云此时想着,那晚随意的举动,倒是把两个人的心都伤透了,自己明知谢灵涵喜欢自己,都直接想把自己约到宾馆,还让喜欢谢灵涵的室友去顶包,看样子是没发生什么,要是发生什么,自己罪过就更大了。
叶云忙上前,“欧子,这件事做兄弟的对不住。”
赵轶欧手啪的一下拍在桌上,“别,你的对不住没人受不起,我tm就不懂,你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她就那么死心塌地的爱你,爱你你就收了啊,你还不要,跟我哭了一个钟头,我是想明白了,要不是我是你室友,她不可能见我的。”
赵轶欧说着,垂头丧气,一把鼻涕一把泪,叶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真对不住,这件事我做的不对。”
赵轶欧听了这话,气也泄了一半,摇摇头,叹了口气,“感情的事真tm烦人,我也知道,你做人没得说,要是换了别人,指不定怎么玩她,但是我心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