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樊旲的话。
“起死回生?”叶沅风眼睛睁得老大既惊又喜道,又思考着樊旲的话,“这些思物是微生物么?”
樊旲摇了摇头。
“寄生虫?”叶沅风又问。
樊旲道:“不,他们对别的物种一点都不感兴趣,像我们对成千上亿的蚂蚁不感兴趣一样。”
“我们既不会关心它们,也不会想着与他们交流有联系。”樊旲说完,有些落寞。
“我靠,你们能说点人能听懂的话么。”范侗耸肩道。
“你别老打岔。”胡吕箐作为知识分子正听着有味,说着无意识的去用手捂住范侗的嘴。
那范侗嘴唇接触到胡吕箐纤细柔嫩的手,心中砰砰乱跳,瞬间竟想入非非。
“哎哟,你胡子好扎人。”胡吕箐叫道。胡子拉碴的范侗满脸通红,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胡吕箐哪里知道他心中所思,奇道:“道歉什么,别废话行。”范侗真的不再多说。
叶沅风仍追问:“那它们究竟是什么?”
“我们对它们几乎一无所知。”樊旲则摇了摇头道,“它们复活我们,激活我们的思维,却也有它们的目的。”
“是什么?”叶沅风又问。
樊旲些许犹豫,低声回道:“与南极会合作,投放思维病毒。”
遥远的另一边,歌声响起。
谢了花,落了夜缺的月,照不亮黑夜湖再清澈,映不出圆月童话早幻灭。
没有你,没有自己不能相依,还能如何为命。
没有你的世界,我宁愿同一时间被毁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