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么？”郑凡表情很真诚，态度很谦恭，他是对面姐寄予厚望的。
现在的面姐名气还没有前世那么大，毕竟水晶花滑俱乐部并入到桑博70体育学校也仅仅过了不到四年时间，只经历了一届索契冬奥会，虽然引领着俄罗斯花滑在世界上已经展露头角、取得了不俗的成绩，通过一个梅娃横扫近两年的世界花滑各大赛事，可谓独占鳌头，但奥运会冠军也只有软卡一人，所以名声是有的，但在国际上还不算顶流。
郑凡能肯定的是，面姐教人滑冰绝对是有一套的，未来五年的丰硕战果足以证明这一切。
面姐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看了看郑凡，回答道：“你想问今后应该怎么训练提高自己的花滑技术是么？”
“嗯，是这个意思，又不是这个意思。”郑凡觉得自己说的话很奇怪，于是整理了一下思路，重新说道：“准确来说，我来水晶俱乐部学习是有两个目的，就像您刚才说的，一方面我想明确一下自己今后花滑的训练方向，另一方面是想让您教我四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