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不许我们欺负你，处处护着你，后来他忽然撤走了保护，所以我才那么拼命欺负你，再后来就习惯了。”
白小墨没说话，无论因为什么，曾经的伤害都是无法弥补的。
即使她现在对那些日子已经释怀了，但，并不代表她要选择原谅。
“我和程子笙在一起，我是我被他欺骗了感情，但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实质性地伤害你们。”白安安擦了擦眼角的泪，她不知道自己说的话白小墨信不信，但，她要说出来。
“如果不是你在程子笙要伤害笑笑的时候阻止他，在要给阿奕下毒的时候迟疑并且最终没有走那一步，你以为你还有机会现在跟我说话吗？”白小墨淡声说道。
“你们……都知道？”白安安不可思议地看着白小墨。
白小墨点点头，“白安安，话我只说一次，你听清楚，我们之间不可能像寻常姐妹那样亲近，只要你不惹我不做伤害我身边人的事，你永远都是白家的大小姐，否则，后果自负。”
白安安没想到白小墨会跟她说这样的话，有些错愕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