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血液都要凝固了。
有那么一瞬间宁烨桁想将她整个人拉过去······
裴亦姝将取下的帕子放在盆里,又拿了另外一块湿毛巾过去,只听见宁烨桁道:“我有些饿了。”
裴亦姝发觉他的声音带了一丝颤音,疑心是自个听错了,只道:“那、你想吃什么?”
“吃的都行!”
宁烨桁已经背过了身去,用被子蒙住脑袋,又拼命咬住指甲盖。
他没想到这药的后劲会这般大。
裴亦姝立时怀疑起来,她记得她得了风寒时胃口全无,什么都不想吃。
尽管迷茫,裴亦姝也不得不承认因为个体差异的原因,每个人得了风寒的症状不全是一样。而宁烨桁又是一个青壮男子,就算是病了,也先得补充体能。
裴亦姝暗自想着,便转身向外走了。
宁烨桁犹如大赦一般伸出了双手,正准备手脚并用地将让他受苦的棉被通通掀开。
这时裴亦姝忽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了他。
宁烨桁即时乖乖地躺好了,面上挤出了一个生硬的笑容来,气若游丝般问道:“还、还有什么事儿吗?”
“就喝粥怎么样,油腻荤腥的还是要忌口!”裴亦姝说道。
他喉结滚动了一番,胸膛微微起伏着,声音低哑道:“都依姝儿的意思!”
裴亦姝扶着门框看了他两眼,又道:“我这就叫人帮你煮!”
“别!”宁烨桁有些激动地坐起身来。
裴亦姝一记眼刀子飞过去,他立时又乖乖躺下,还学着裴亦姝的模样替自个掖了掖被子。
裴亦姝很满意。
“那个、你能先过来一下吗?”宁烨桁轻抬起头,语气中略带了一丝恳求。
裴亦姝虽是心中疑惑,脚步还是不由自主地朝他迈了过去。
“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