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也未露于明面,回驿馆的路上公良汐骑着马行在迟妘的马车旁,马车行的不快,他面上也见得几分深意,一直回得驿馆两人坐下,迟妘才出言打消他的疑虑。
“如今三国局势明朗,看似三国皇室无甚关联实则走在同一条路上,那遇见的人自也就一样了。
瑄荣之间在对抗旧尧之时便达成了同盟,荣国国师与如今的瑄帝乃师从一人,这其中关联自不用我再多说了。
幽云虽是去岁才同大瑄交好,但你该也知道你幽云国君未归幽云之前是在大瑄隐姓埋名,他是为我手下的人所救,而他的母亲亦是被瑄帝的人所救。
至于你现在所疑惑的问题其实也好解释,我的画像是微生羿从箐余山得来的,而现在坐拥江山的戚容珩和把控一国朝政的安请离,皆是出自箐余山,现在你可能明白我为何能与这三人都有过往了?”
一番话下来已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可见公良汐面上的震惊是逐渐加深,而他也直到现在才明白微生羿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