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侧头看了他一眼轻淡的道,“据我所知你家夫人性子最是直爽,连她都如此可见你平日习性。”
“我如何习性你们不知晓?!”司徒衡状似气愤的将茶盏磕在了几上,随后极快的瞟了一眼自他进来看也未看他一眼的戚容珩,随后嘟囔道,“哪回满身的酒气和夜不归府都不是在宫里,也不知他是不是酒缸子做的每回只醉我一人害我有口也无法说……”
可不是吗?他怎么能说是当今圣上回回拉着他喝夜酒呢?说了那些人也不会信,因为在他们心里当今圣上最是勤勉最是不好酒色了……
他的这些话是在说谁在座的都知道,但那边的戚容珩依旧未看他也如同未听见这话一般,只是可见他目中永远有着些许散不去的阴云,仿若周遭的热闹都与他无关,仿若他从未置身这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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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珩终于不用活在别人的章节里了,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