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自要你下山那次后便再未有过动静。”
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却又不是心中想要的答案。迟妘目中的期待落了下去,“常道天意弄人,果真是如此。”
见她这般宴辞清心中有些许的不舒坦,却也未现于面,只道,“若你与他真有缘自会再见,若真有那一日等过人生数十载又何妨。”
“那二十余年你和师父想必很是难过……”
迟妘低声呢喃,自己尚且不过才等了这几年便越发觉得希望渺茫,那自己在盛域消失的那二十余年他们又是如何度过的呢……
宴辞清并未接话,却也想起了起初那几年自己疯魔似的在山下游走以及之后每日里不间断的向卜天石求告,现在想来好似已经很远了,却又好像只是刚刚发生过的事一般,他突然觉得,迟妘在经历过那么多后不该再有这般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