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功劳,下去吧。”御下当然不能只给巴掌不给枣,像丁帜这种拿命求富贵的自然要拿什么来吊着他去办事。
听得此言丁帜自是喜出望外,后便行了礼退出了中军帐,魁临王在他走后目中也有一些深思,继而看向一直未开口的敖腾道,“敖将军觉得此人可信否?”
敖腾方才一直在注意着丁帜的一举一动面上的每一分神色,这会儿也是一声嘲讽的笑道,“叛国之人何谈可信不可信,王爷觉得还有用处就留着没有用处杀了就是。”
这就是不信之意了,魁临王也点点头赞同此话,之后二人也再未说丁帜之事,魁临王又问了敖腾如何看待戚容珩,敖腾此人傲气十足纵使听了逯畯说戚容珩实力不可小觑也觉得是逯畯自己能耐不行才被打到如此地步,心里也是对戚容珩未有过多重视的,在他看来一个玩了十几年的纨绔公子就算突然醒悟也不可能比得上他自小扎下的根基。
但他也忘记了一个骄傲的人都是在骄傲里毁灭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