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而落了一颗白子,但接下来的黑子却是迟迟未见落下。
“你不知晓?”迟昂谦手里捻着那颗黑子面露疑色看着迟纭。
迟纭将手中那颗白子放回了棋笥正视着迟昂谦,“我知晓,但他们以为我不知晓,不过哥哥却是不知的。”
二人都知道对方在说什么,迟昂谦亦是凝了眉,“为何突然相问?”她对任何事都洞若观火,又为何会无缘由的问起?
迟纭轻笑了一声又去棋笥中捻了颗棋子出来,“午间表婶在我那儿,说我日后得嫁高门望我帮衬表姐。”
此话入耳迟昂谦当下便蹙了蹙眉,心下已然有了数,“此事是我掉以轻心了,我回去后定当提醒我母亲,断不会给你惹麻烦。”
这事儿解释也无用,倒不如直截了当认下,迟纭也问清楚了自也就不会再说什么,不过这心里却是对迟惟运生了些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