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不见半分暖意的道,“多谢。”
不过二字,宴辞清听了后却觉有一阵悲清袭来,随后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我道澜儿为何如此心疼与你,如今我倒也觉得你这命运实在是太可笑了些,又是谁说帝王命非得是要这般走过来的……”
这般的话若是让人听了去怕是明日就两军对垒了,但这二人自是都不会被人轻易听了去,不过戚容珩听了这话还是未回话,像是习以为常,又像是不以为然,只独独在听到迟纭名字时眉眼稍动了动。
清冷月色之下阴谋显现,也不知是这月色将这阴谋衬得愈发冷心,还是这阴谋将这月色玷污,但左不过是一句人心狠毒不足为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