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运筹帷幄惯了,他觉得入戚容珩这般根本不需借着流连花楼的名头来遮掩些什么,但他却未曾站在戚容珩的立场设身处地的想过,所以也能理所当然的问出这些话来。
“爱美之心的确人皆有之,”戚容珩的笑也淡了些许,“但我于她问心无愧,而反之,她也未曾介意过那些闲言碎语,殿下还是收敛着些的好,免得你那七皇弟将你视作眼中钉了。”
这话一出宴辞清往华沅宇的方向瞧了一眼,更是毫不在意,“不值一提的人物说了作甚……”
随后宴辞清也不再说些什么,但戚容珩却感觉出了些什么来,随后垂下眸敛去了眸色深深,嘴角却微微牵起些了然于心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