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呼吸后桑崖撤回了手,看向帐内问道,“小姐是否有旧疾?”
“是,小时候落过水,一直到现在都耐不住寒。”迟纭如实答了。
桑崖闻言点点头,“那便是了,但幸好后来养好了些,这回也没什么大碍,喝下汤药便可缓解,随后我再开个养身的方子给小姐,如今天凉了小姐喝上一段日子到冬日里也好过一些。”
“那就多谢先生了。”
迟纭这般谢过,桑崖便起身向外走去煎药开方子了,云朗也跟着走了出去,还贴心的带上了门,戚容珩这才从新撩开帐子直面迟纭。
想起城郊那日她单薄的衣裳,戚容珩忽而有些来气,她就如此放过了差点要了她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