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为了立功揽下这份活!
会武的不会武的已是局面清晰,观砚身后半数侍卫冲上前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那男人拿下带走,另有人去屋子里将晕过去的玉姨娘和那个受了些轻伤的侍女给带了出去,最后观砚转身之时面露不解看了一眼屋门口毫无气息的两个侍卫……
一行人来去如风消失在了这处小院,此时自墙边的大树上跃下一个蒙着面的男子,也看了看门口两人后匆匆离开。
月色下有马车匆匆,马车内有被蒙着眼堵着嘴绑着绳索的一男二女,还有一个冷面观砚,男人呜呜咽咽的在说着什么,观砚看也不看他,只面上露出些嘲笑,盛朝的人最鄙夷同有夫之妇私通的男人。
马车行到迟家侧门停下,驾马的侍卫道了句“无人”,观砚才掀开车帘跳下车,驾马的两个侍卫加上守门的两个府卫不约而同的去将马车上的人提下来送进了门,观砚又是观察四下无人后殿后关了门。
迟家又要热闹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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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汤兮,宛丘之上兮,洵有情兮,而无望兮。——《诗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