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
门外传来动静,芷棋转头看去,见迟纭绕过屏风后走了过来,便起身相迎,“小姐,这姑娘一直未醒,可陈大夫已经把过脉,说并无大碍,按理来说也该醒了的。”
“陈大夫说无碍?”
从屏风后一出来迟纭就看见了床榻上的自己,那张脸熟悉又陌生,这种感觉还真是奇妙的很,心里也五味陈杂,顶着别人的脸看自己,谁能想到这世上会有这般离奇的事呢?
芷棋点点头,“婢子追问了陈大夫好几遍,他就说除了皮外伤一点事都没有。”
这话让迟纭满目疑惑,上一世她可不止皮外伤,二十余日的掺了软骨散的清水馒头让她受够了苦,被救之后可养了好几天才好起来,后来听隋兰说那时她的脉象虚的不像话,害她们都以为她是受了何等非人的折磨,可现在竟然无事?
这事儿她解决不了,她现在甚至没想好,若是现在的自己醒过来她要如何做,她们是一个人没错,可现在却也是两个人。
看来箐余山她是非去不可,那个老头一直要她见的人,也非得去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