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国公爷带着一把瑶筝走,还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现在倒是解了这燃眉之急了。
“小国公爷说笑,有便好,何谈嫌弃一说。”迟纭有礼的回了,但心里却暗自腹诽戚容珩将她查了个底朝天,甚至现在有人刁难与她都猜的十成十,还特地替她带了把筝,一时不知该恼他还是谢他!
戚容珩眉心微动,对迟纭这副模样很是受用,对身后的云朗说了一声,云朗便快步离开了园子。
等待的这段时间席间说说笑笑,多是在讨论方才许思妍的琴声,夸赞之声不绝于耳,倒教人有些快要忘了马上就要奏乐的迟纭。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世道如此,无可厚非,迟纭丝毫不在意,只静静的等着自己的瑶筝取来。
期间无意与对面的华沅漓对视上,两人皆是一愣,迟纭装作不经意的别过眼去,华沅漓目中闪过一瞬落寞。
远处的戚容珩将这情形看在眼中,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