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要说这句话,竟然也不腻!”
可不是吗,自从年纪稍大了些可以自由出府,迟纭便时常会来茗云馆坐坐,这还未到春月,自然没有新茶,对迟纭来说,旧茶怎么都没有新茶好,也不怪她抱怨了。
“就你记性好!”迟纭嗔了一眼芷画,将手帕叠好放到了一旁,拿起那些茶物件开始泡茶。
“小姐,可是那人?”久不出声的芷棋忽而看着楼下道。
闻言迟纭和芷画都顺着瞧了过去,只见楼下停了一辆马车,倒是没有任何标识引牌,只是那下来的人,实在是惹人注目。
为首的公子一袭天青色窄袖锦袍,发丝拢与白玉冠内儒雅隽秀,面上也一直挂着和气的笑,那身后跟着的两人看样子是随从,但也都长的斯文清秀,这三人一看便知是书香门第的公子仆从,哪怕不是,那他也是个爱书的。
这是迟纭得出的结论,只因为读书人身上的书卷气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就跟后头那辆马车下来的玄衣男子身上掩盖不了的大成之气一般。
她的“恩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