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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赵杰父亲停顿了很久,它显得很痛苦,似乎在努力回忆,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想起来。
赵杰父亲只是普通的怨魂,在阳间逗留越久,生前的记忆会越发模糊,直到彻底忘记,变成游魂,在阳间四处飘荡,直至魂飞魄散。
收起安魂笛,张二月从门口的杂物里抽出一把雨伞,食指沾了些唾液在伞上画了一道符,将赵杰父亲的鬼魂收进伞里。
从始至终赵杰的母亲都在沉睡,直到赵杰回来准备出发她才苏醒,但目光仍然呆滞,一言不发,对于张二月这个陌生人也是视而不见。
从东河路去大坝沟村可不近,赵杰跟他师父借了一辆面包车,三人踏上回村的路。
张二月坐副驾驶,开始还和赵杰闲聊了几句,最后实在太困就在副驾上睡着了。
睡梦中面包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张二月差点撞在挡风玻璃上,几乎下意识的就要破口大骂,好在立即清醒过来。
面包车停在了山间的公路上,张二月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多。
“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张二月向赵杰看去,却见赵杰死死地抓紧方向盘,头上的汗跟下雨似的,嘴唇都吓白了。
“大,大师……我好像,好像撞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