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贱人!呸!亏父皇忍受了你们母女这么多年,你们最后就是这么回报父
皇,回报南召诸位大臣和全国百姓?是你烧毁了城中的粮草……”
越王冲着周若水破口大骂,将她的罪行一一细数。
“越王,你对周若水做的事情也不仁厚吧,本宫救了你两次你却暗杀本宫,还栽赃给周若水。你让人偷窃万兽城的御兽骨笛也是往周若水身上栽赃,万兽城对南召用的时候冲着周若水而来,全国上下以为是周若水给南召引来了灾祸,殊不知一切都是你做的。”
沐云初在一边看着,时不时的插一句嘴。
周若水知道她在挑拨,可是她说的也是事实,心头的火气越发旺盛。
她把越王折磨的很惨,眼底满是恨意和怒火,兴许还有委屈和辛酸。
南召皇帝被关在另外一个铁皮箱子里头,儿子的惨叫像是刀子刺入他心头,他先是求饶,周若水听不进去。
然后南召皇帝跟着对周若水和皇后破口大骂。
无痕就把南召皇帝的铁皮箱子也打开了。
沐云初朝他看过去:“输了江山也不能丢了皇家傲气,皇上,你如今可没有半点帝王的威严。”
“朕这辈子就没有过帝王的威严!”南召皇帝怒吼一声,袭击的不是沐云初,居然是周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