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帝震怒之后,整个皇宫里的侍卫全部行动了起来。
皇宫被人仔仔细细的翻了好几遍后,依然没有找到余贵的身影。
周景帝便命人将视线和注意力放在了皇宫之外。
为了能更快更早的抓到余贵,白乔薇让人找来了一块板子。
然后将余贵的画像画在了板子上。
找人按照她画出来的进行雕刻。
等刻板上的人物和用活字印刷术印出来的通缉令被快速印刷出来无数份后。
皇宫中立刻派了人将余贵的画像贴的全城都是。
与此同时,整个皇城,皇宫等地方都开始戒严。
暗地里,萧福郁还联系了青竹堂的人,让其帮忙找人。
包括暗一手中的那支队伍。
余贵是在三天之后被抓到的。
当他被押送到周景帝的面前时,已经浑身是伤,无法开口了。
原因无他。
被抓住的余贵竟是不知何时被人剪了舌头。
他的身上藏了一份带血的认罪书。
当调查此案的人将那份认罪书刚刚呈给陛下后没多久,余贵就死在了牢狱当中。
认罪书上表示,火镰石是他找人弄来的。
徐大人也是他假借太后之手指使的。
至于欲要陷害清平长公主一事,纯属诬赖。
因为他原本想要对付的人便是陛下而已。
清平长公主只不过是一个引子罢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此事与太后无关。
徐大人肆意攀咬太后,实在是犯了欺君之罪。
最终,徐大人被抄家流放至偏远苦寒之地。
余贵灭满门。
秦太妃因此事受到了惊吓,又病了。
她继续闭宫养病中。
“秦太妃,好一个秦太妃,当真是好手段!”
得知这个结果的白乔薇气愤不已。
早知道,当初去了秦太妃的宫殿之时,就应该给她下的是无解的毒药,而非只让她生了一场病。
哎,她啊,果真还是太善良了。
“没事,通过此事之后,她应该会安分一段时间。”
“我们可以趁此机会主动出击。”
“等下一次,务必让她爬不起来。”萧福郁开口安抚道。
“嗯,只能如此了。”
“相公,关于秦太妃的出身,可有相关资料?”白乔薇突然问。
“有。之前的资料中说,秦太妃是静安王府多年前收养的养女。”
“后因性子温婉贤淑,琴棋书画无不精通,便被送入了宫中,成为了先皇的妃子。”
“静安王府?养女?”
白乔薇轻轻的重复了一下这两个词语,眼神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
“那进入敬安王府之前的身份,可有详情?”
“时间太久,顾剑那边给出的答案是,查不到。”萧福郁。
“怎么会查不到?一个人总归不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吧?”
“不知为何,我有一种预感,我总觉得……或许从秦太妃的身世挖下去,能挖出点儿线索来。”
“嗯,放心!不管是静安王府还是秦太妃的曾经,我都派人在查。”萧福郁开口回答道。
“嗯啊,辛苦相公了。”
“对了,相公,科考
将至,你准备的如何了?”
“等到了科考那天,我跟大胖和妮妮一起前去送你。”白乔薇画风一转。
“好。”
很快,萧福郁参加科考的日子便到了。
白乔薇一大早便起来开始帮他收拾东西了。
说是帮忙,其实并没有帮上什么。
因为萧福郁是一个行动力和执行力都很高的人。
他早已经将需要收拾需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两个小家伙也起的很早,还专门跟书院告了半天的假,就为了一家人一起目送萧福郁进考场。
二月份的天还是有些寒意料峭的。
索性有白乔薇之前让人帮他做的那种夹杂了羽绒的棉衣。
再加上有披在身上的披裘,萧福郁倒是一点儿都不冷。
甚至,还热到双手有些微微的出汗。
“爹爹,你还说你不紧张奥,你看看你的手,都出汗啦!”
坐在马车里的妮妮用小手握了握萧福郁的手后,开口道。
“爹爹,不过是考试罢了,无需紧张。”大胖也一脸正经认真的劝着。
“爹爹哪里紧张了?这分明是热的。”萧福郁开口解释。
“嗯,对对对,爹爹是热的,所以出汗了。”
“才不是因为紧张呢。”
“爹爹,路途还远,妮妮给你讲一个笑话吧!”
“嗯?什么笑话?”
萧福郁知道妮妮这是为了安慰他,也知道她压根没有相信他不紧张的话。
所以才故意开口说是要将笑话给他,这是用此方法给他缓解紧张呢。
面对闺女的这片真心
,萧福郁岂能不开心。
“大冬天里,有一个冰棍自己在路上走啊走,走啊走,走着走着,它就没了。”
“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