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开得胜?”
墨容澉这才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谢光厚舔一下嘴皮,“老爷弄错人了。”
“你早就知道那纸条上写的东者是谁?”
谢光厚没吭声。
墨容澉怒了,一脚踢过去,正中他心窝子,踢完没把脚收回来,脚尖抵着谢光厚的胸口:“你什么意思,早知道对付谁,却不说?杵在一边看爷的笑话?”
谢光厚被他抵在围档上,有苦说不出:“老爷看到那纸条,一句话也没跟小的透露,小的以为老爷胸有成竹,谁知道……”
墨容澉脚上使劲,沉着脸道:“你还有脸倒打一耙,爷有没有问过你那纸条上是什么意思?有没有?你是怎么答的,呵,只负责把信送到,其他的一概不知?”
谢光厚说不出话了,墨容澉确实问了,他也的确那样答了。胸口上那只脚似有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就听墨容澉又说,“告诉庞管事,说好的,办一件事,拿一颗解药,这回的事不赖我,药必须送到,否则,哼,可别怪爷不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