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日,而且皇上既然觉得淑贵妃有心改过,现在是否也该前去安抚一番,否则淑贵妃怕是要伤心难过的。”
当然程娇娥没说出口的是,否则她可就白装了。
两人在漠北的相处极为和谐,可惜一离开商裕就见不到那个程娇娥了,如今的程娇娥又恢复了之前在宫中的冷漠,总是把他推给钟离沁。
商裕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但程娇娥最近脑子中思虑的事情实在是极多,而且本身她和商裕对钟离沁的看法就不一样,她也不愿在这方面过多争吵下去。
“北狄的小侯爷是不是很和你心意?”一句莫名的话惹得程娇娥顿时困意全无,她本来这段时日劳心劳力都是为了商裕,可商裕这句话岂不是说自己和吴衣有不为人知的事。
程娇娥虽然知晓女子的礼法在天奕向来严苛,可是这话从商裕口中说出只让程娇娥寒心。
她连争吵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