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离开。
因此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名为“暴躁”的气息,常德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一旁守着,只当瞧不见他的脸色。
安平侯饿的头昏眼花,这才等到商裕回来,连忙起身迎接,却因为久坐腿都麻了,一个没站稳,直接跪到在地上,磕的膝盖都破了。
“侯爷不必行如此大礼,快起来吧。”商裕面露震惊,旋即看着他像是吞了苍蝇一样的脸色,笑若春风的开口。
安平侯扶着膝盖龇牙咧嘴的起身,“陛下,不知道陛下召老臣进宫所为何事?”
他现在一肚子的火气,不等商裕开口,便抢先问出声,大有一副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他就会发怒的姿态。
商裕回来时,他瞧了一眼,身上并无受伤的痕迹,且瞧着也没什么悲痛之色,恐怕他安排的那事出了差错,因而商裕和程娇娥都没有碰到那头黑熊。
又或者,碰到了却没有出事,可这些跟他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