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想家了就是。”
“这也行。”她想了想,勉为其难点头。
实际上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商裕对他们父女之间都聊了些什么,完全不感兴趣。
其实不必问,商裕也猜得出,他们支开自己,讨论的不过是往后钟离沁在后宫里的生存之道一类的话题,左右都绕不开争权夺势。
陪着商裕在后院逛的是管家,管家倒是和商裕亲厚些,虽说钟离沁才是安平侯真正的孩子,但毕竟从小被他看着长大的人是商裕。
管家跟在商裕身后,进了园子,便劝道:“安阳郡主刁蛮任性了些,往后在宫里免不了胡闹一二,还望陛下您看在安平侯的面子上,小事小非莫要和她计较。”
“这是自然。”
“但倘若她做的过分、逾矩了,该管的您还是要管、该罚的您还是要罚,不然只怕以安阳郡主的性子,不好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