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娥看她一眼,叹口气,“算了算了,若是他下回再来,你可千万要叫醒我,哪怕是拿针扎,也得把我扎醒。”
“是,小姐。”
程娇娥烦躁地又坐回梳妆镜前,此时她的心思全部被商裕占了去,心就像是一团乱麻,理不出半点思绪来,满脑子都是昨夜商裕为何来了,他和自己同床共枕了一夜,又都发生了什么?
青韵被她一顿训,也忐忑地在一边吃伺候着,不敢多话,生怕一句话不对,又惹祸上身、遭一顿斥。
昨儿采下来的那两枝梅花,因为失去泥土、水分养护的关系,花朵已经开始枯萎了。青韵替程娇娥梳好头,离开时,顺手去拿那两支梅花,打算将其带走。
她手碰到窗棂,程娇娥开口:“把窗户打开,散散屋里头的煤炭味儿。”
“是。”青韵依旧只把窗户打开半扇,窗一推开,几粒盐被风吹进来,让青韵愣了愣。
“外头似乎开始下雪了。”